话说鬼神

乐意居士

世上有鬼神吗？
. B0 H5 H0 _1 @4 X* X) j+ ?他问我：如有，请举一二只来见识下……
: r8 M: e" `$ g8 x我看着他，说：我不知有无，另外我也没有这个能耐……
- Y9 p0 E7 P, V) C/ j
许多人曾眼里不见鬼神，但梦里常见。
梦是真是幻？
2 F$ a. l8 T9 T$ w0 l& \$ D我问过许多人。他们怪眼看我：你丫吃饱饭无事干？搬砖去……
我汗如雨下，抱头鼠窜……

民间的隐传，有鬼门十三针法，专门治邪整鬼。
* H% Y( f! @1 ]" ]2 z5 y/ ]鬼之有无尚且存疑，又何故有十三针？

有人说他有阴阳眼，能窥鬼神。我曾遇一这样的奇人。我问：真有？可怕否？
+ T  A3 @6 T, z6 c" v2 B. u他黯然：有……但人类才最可怕！！
. @* J  S& L6 C1 O) r我也黯然，只能长叹。

我常常坐在街边晒太阳。
人来人往，有时有人误以为我是个乞丐，就往我面前扔几块钱。我一瞑不视，扔钱的人就惊讶：你丫还这样骄傲？
我抬头，微笑：谢谢。
无论我有钱无钱，我感谢那些善良的人们。
9 P7 \* d; V* ^4 s( a
! N& }% F2 b$ f0 G2 j$ @( T我有个师伯，在长白山隐居多年，那里常白雪皑皑，他常注视那洁白的雪地。从长白山回来，我问他为什么？他说：如果有鬼走过，雪地上一定有脚印。我点头，非常以为然。南方是无风雪之地，于是，我们就蹲在海边注视沙滩。
5 {3 c# K1 |1 C5 D
" Q7 Y1 q9 i) N0 p2 _: X我的一个前辈经过，看见我们像呆头鹅一样看沙子，就责骂：不去搬砖在这里发什么呆？
我汗如雨下：……我在找鬼的脚印，看有没有鬼。
' x  f4 Q4 x, k# k0 h- J前辈长叹：好吧。
6 c' ^; b6 w, P
7 |6 f0 w, {9 O- j7 S我们跟着前辈，往一个偏僻的小村进发。我问去干什么？前辈说：有人死了，头七，今夜会回家看看，我们去看他的脚印。

6 X3 ]; d5 j" V- d2 [; R那家人似乎和前辈很熟，见了我们很热情。前辈说：往地上撒白面粉。我们照做了。

夜渐深，我们屏息坐于角落。夜风呼啸……差不多到凌晨时，我有点困，忍不住要沉睡，忽然一个黑影飞过，前辈手电一亮，我很清晰地看见地下许多凌乱的鸡爪印……

早上，我看见一只公鸡，调皮地四处行来行去。我问：昨夜是你吧？那么深夜不睡？
公鸡扭头看我，我也看它。它看看我，不打招呼就跑了。
) N5 [# R: y; ]头回见面，不熟，一般就这样。

我想到城里去，遂与师伯告别。师伯面色沉重。我问：真是那鸡吗？
师伯斜眼看我：管那么宽干嘛，有意义吗？能提高国家gdp吗？搬砖头去……
/ P8 w3 h4 q8 n, ^7 D" s我点头。我是无事找事的鸟，作为一个民工，我的工作是搬砖，我应该安分守己。